波旁时期的语法结构-II
古典时期普及了用基数词来表示国王名称 (如路易十四,但第一除外)、书⻚、号码的用法,这样,句子就变得轻巧了。用序数词既⻓又需要冠词, 十分麻烦。 对异常丰富的副词进行了筛选。中古法语既保留了大部分原有的副词,又创造了大量新的副词,如:autrefois, quelquefois, beaucoup, entour, partout等。短的和陈旧过时的单词再次被淘汰,例如: moult (拉丁语multum) 被 beaucoup所代替, onque (拉丁语unquam)则被jamais替代,ore(拉丁语ad-horam,准时)让位于maintenant, jus、 sus分别为en, bas, en haut 代替 (sus保留在dessus以及几个引申短语中:sus à l’ennemi !)。人们努力把副词和介词加以区别,并分别给他们规定了专⻔的意义: sur, sous, dans和dessus, dessous, dedans以区分开来; avec只当作介词使用。这样, 法语就变得更明晰,更准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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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词短语后面跟一个介词的介词短语得到了发展,期: a cote de, le long de, aupres de..许多副词因此又重新获得介词的功能,如: avant, devant, après。此外,还把几个形容词和分词(包括现在分词和过去分词)当作介词使 用,如:sauf, pendant, devant。过去分词的使用由于在法律和司法方面的应用而得到推广(attendu, excepté, Vu.. )。就这样,为了明确各种关系,法语便建立起 一套极为半富的工具词系统,它和副词一样,是在十七世纪经过筛选确定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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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法语和中古法语里,par 和pour 是有区别的,但是由这两个介词组成的连词短语par ce que和pour ce que却经常混淆在 一起。十七世纪消除了一切模楼两可的现象,采用了罗亚尔河地区创造的pour que,把它当作afin que的同义词,并且还最终明确了parce que, bien que, quoique和 Puisque(puis ce que的缩合)的含义。中古法语这时再次看到了经过古典时期的筛选被保存下来的,下列丰富而又笨重的短语: comment que, encore que, malgré q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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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序问题必然会引起那些对顺序的逻辑性与意义的明晰特别关心的语法学家们的注意。正是根据这些原则,他们将取消违反法语规律的主语和动词的颠倒,以及“动词+补语 +主语” 这样的词序。但是,在高乃依的作品里我们还是可 以看到这样的句子:
ce foudre ridicule, dont arme un bois pourri ce peuple trope crédule (‘polyeucte’)
这样的诗句需要象拉丁语 一样进行分解、说明,才能使年轻的法国人懂得。只有在诗里,仍可以把补语放在名词,甚至动词和主语之前 (“ si d`une mère en pleurs vous plaignez les ennuis -拉辛)。 正如布瓦洛(Boileau)所指出的,从⻢雷伯开始, 一直运用法语句法提供的各种可能性,强调一个单词在其正确位 置上所产生的影响,目的在于把每个单词放到能引起人们注 意的合适的地方。我们已经体会到某些形容词放在名词前后 的不同意义:在名词前,通常是引伸义,减弱了的或带有感 情色彩的意义;在名词后,则为本义、全义或更强的意义。 从古典时代起,《brave homme” 和“homme brave” ,“honnête homme” (“ 上流社会的人” ,这个词义没有保留下来)和“homme honnête” 的区分就明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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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泛指形容词也服从这一规律。如果说,高乃依仍然用 “la même vertu”(《熙德》第二幕第一场)来表示“la vertu meme” , 那么在他之后人们就严格区分这两种用法了。在第一种情况应该说 “ la même vertu … que celle dont on a parle” ,而在第二种情况则要说《la vertu elle-meme” 。这就是利用单词位置的变化表达两种意义。
语法工具词的位置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个同题。在这方面 ,十八世纪比十七世纪又前进一步,正如路易十四时代比路易十三时代向前迈进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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